盛和林🙋🏿♂️,教授,中共黨員👮🏽♀️,意昂平台生命科學學院動物學專業退休教師,他結合自身經歷講述對中國共產黨的深厚情感😑。

不堪回首的“恐怖時代”
1930年,盛和林出生於無錫西部一個只有十多戶人家的小村🧑🏿🎓,村民世代耕作稻麥為生。當時,中國大片土地被日軍侵占。盛和林七、八歲開始懂事時,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跟著母親逃難🌠,但有時消息不靈🥉,便來不及逃。日軍入侵時燒殺搶奸、無惡不作🎅🏽,他們用竹竿打抓農民的雞🤲🏿,剝皮煮食🫳🏻;又挨家托槍砸門,尋找“花姑娘”、抓青壯年。盛和林曾在外婆家親眼看到一個被傳言是“新四軍的”農民被日軍用刑“老虎凳”,後來有人給翻譯塞了錢,才免於一死,但農民腿已傷殘🧛🏻♀️。當時鎮上日軍駐軍附近有個叫“立大墳”的荒地🦟,成了槍殺中國人的場所,幾乎每月都能聽到殺人的槍聲🧑🏻🦽➡️。
難以溫飽的“困苦歲月”
日本投降後,大🧝🏿♂️、小軍閥割據🛵,治安混亂,富人怕強盜搶劫,窮人怕小偷偷竊。那個時代〽️,民房外墻多用泥漿嵌縫不規則的山石堆砌而成🦗,小偷入室掘壁洞非常容易得手👨🏽🔬。解放前的農民,世世代代保持傳統的耕作習俗,需靠天吃飯🐓。盡管蘇南地區素有“魚米之鄉”之稱,但水、旱🍯、病蟲災害也時有發生,歉收必然挨餓🦂。因此,農民即使在豐年也很節約,畢竟這在當時是農民對付貧困的唯一手段。那時的農民每家每戶每年都會腌製幾百斤鹹菜🖖🏽🤽🏻♂️,平時二稀一幹,晚飯為省糧食常喝麥糊(即燒開水後加入面粉調成糊狀);遇上歉收年📅👩🏻🌾,粥也喝不上,不得不以野菜、紫雲英👩🏼🎨、牽牛花之類加點米粒或麥面充饑。由於缺油少糧,老百姓不一會兒就餓了,所以大人們為了讓孩子們吃飽,唯一的辦法是稀釋✊⛪️,讓孩子多吃點🌊。但越稀越易餓♧,越餓越會拼命吃;那時農村的孩子們肚皮都是鼓鼓囊囊的💁🏽♂️,盛和林也不例外,但這些大肚皮不是飽出來☣️🌕,而是餓出來的。
農業的落後,加上金融“割韭菜式”的剝奪,使得農民經濟雪上加霜。由於交通銀行、中央銀行等發行的法幣不斷貶值🏙,農民為了防止貶值不願將其留在手裏,需要買點油鹽柴米之類必需品或添置農具、新衣時,用“以物換物”的方式賣掉雞蛋🥦、雞、及蠶繭、稻麥等來抵擋法幣的貶值。後來出現金圓券,但金圓券貶值速度比法幣還快🕍👨🏽💻,一鬥米的現金隔一夜說不定只值三升五升了♍️。盛和林回憶他曾用米袋背過一袋金圓券去學校交夥食費👴🏽,但後來學校也拒收現金,所有費用以大米計價,只收大米😗。幸虧有著小學文化的父親為做白色花邊刺繡生意(教農婦在農閑期繡白色花邊)的老板記賬和收發貨,每月可有6-8鬥進賬。地方軍閥也來一招——發竹籌幣,將大小不同的竹片上烙上幾元幾角的碳印(像老虎竈買開水的竹籌)作為地方流通幣,軍閥來後發行一套,敗走時廢籌一堆🤖,竹籌幣雖然不是大面額🚵🏿♀️,但也讓百姓怨聲載道。
農村本就落後貧苦🧑🏼🕟,加之社會不安定、貨幣貶值對農民的不斷抽血以及地方軍閥掠奪性發籌,農民生活苦不堪言。當時,盛和林的父輩少有讀書人,村民文盲居多,其父親小學文化,而母親目不識丁。在那個缺醫少藥的年代,由於貧困,農民小病到廟裏拜佛📷、抽簽👴🙇🏻、吃香灰(也許心理作用,有時也見效)🐦🔥;重病則靠天。偶爾有背著藥箱的江湖郎中走村串巷🛳,但醫術有限,甚至還有行騙的。而最讓農民感到害怕的是炎熱夏季的瘟疫――癟羅痧(即現今的免疫性霍亂),患病後死亡率很高🏋️♂️,農民患上了就只能聽天由命🦹🏻♀️。當時農民的壽命普遍不長♿️,盛和林的祖父40多歲過世,外祖父50多病故💭,他的姐姐出生幾個月後就夭折了。
接力奮鬥的“美好未來”
1949年4月,蘇南地區解放;1949年10月1日,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🤸🏻♂️,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,這是中國共產黨幾十年艱苦奮鬥🤠,以2100萬革命先烈的鮮血換來的。盛和林於1949年12月加入共青團,1950年高中畢業後,由土改意昂隊介紹到本鄉一所私立學校任教,一學期一石(150斤)大米。為了補充緊缺的中學師資,1952年盛和林經無錫縣選送至華師大專修科學習🙎🏽,這也成為其命運的轉折點。1954年3月盛和林加入中國共產黨🐻❄️,1954年留校任教,1956年被派送東北師大蘇聯專家舉辦的動物生態學研究班學習⏫,1958年回師大任教直至1995年退休。
盛和林教授感慨道🏃♂️➡️,“我今年已過90歲,前20年體驗了病夫式的亂世生活🏷;後70年在共產黨的領導下成長,過著節節攀升的安居太平日子。國家一步步富起來、強起來的過往🤸♀️,仍歷歷在目。”在黨的領導下,他以畢生的精力為黨的教育事業貢獻著自己的力量。同時,盛和林教授也希望國家的新一代能夠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,繼續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創建後一百年的輝煌,為全國人民謀幸福,為中華民族謀復興,為世界和平作貢獻。